晨鸣纸业：跨界发展多年后剥离资产仍债台高筑 9亿元其他应收款单位控制权现疑云

2024年12月20日，山东晨鸣纸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晨鸣纸业”)发布公告称，截至公告披露日，其第一大股东晨鸣控股有限公司累计质押所持晨鸣纸业3.26亿股，且占其所持股份比例为39.8%，占晨鸣纸业总股本的11.04%。

值得注意的是，上市二十余年以来，2023年晨鸣纸业首次出现亏损，亏损金额高达12亿元。近两年，晨鸣纸业的主要产品白卡纸毛利率下滑至负值。此外，2012年起，晨鸣纸业曾跨界发展房地产、融资租赁等业务，却在2019年起称聚焦主业剥离非主业资产回血。然而，近十年晨鸣纸业资产负债率高企，均超70%，其中，近六年来利息费用均超过当年净利润，或债台高筑。

值得注意的是，截至2024年6月末，晨鸣纸业对上海尊和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尊和实业”)、宁夏鑫峰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合计高达9亿元，且账龄均超3年。而蹊跷的是，尊和实业、宁夏鑫峰历现任多位股东、员工，与晨鸣纸业2020年授予激励的核心骨干员工“重名”。关于两家其他应收款单位的控制权，或值得关注。

一、晨鸣纸业出售资产仍亏损超10亿元，行业产能过剩或挤压盈利空间

业绩是企业的一面“镜子”。近两年，晨鸣纸业营收负增长，2023年，晨鸣纸业亏损额高达12亿元。而同年即2023年，晨鸣纸业投资收益高达5亿元。值得注意的是，2024年，行业新增造纸产能集中投放，纸业或面临产能过剩。

1.1 近两年营收负增长，2023年亏损超12亿元当年投资收益超5亿元

据晨鸣纸业2022年年报、2023年年报及2024年三季报，2020-2023年以及2024年1-9月，晨鸣纸业的营业收入分别为307.37亿元、330.2亿元、320.04亿元、266.09亿元、198.25亿元。

2024年12月20日，山东晨鸣纸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晨鸣纸业”)发布公告称，截至公告披露日，其第一大股东晨鸣控股有限公司累计质押所持晨鸣纸业3.26亿股，且占其所持股份比例为39.8%，占晨鸣纸业总股本的11.04%。

值得注意的是，上市二十余年以来，2023年晨鸣纸业首次出现亏损，亏损金额高达12亿元。近两年，晨鸣纸业的主要产品白卡纸毛利率下滑至负值。此外，2012年起，晨鸣纸业曾跨界发展房地产、融资租赁等业务，却在2019年起称聚焦主业剥离非主业资产回血。然而，近十年晨鸣纸业资产负债率高企，均超70%，其中，近六年来利息费用均超过当年净利润，或债台高筑。

值得注意的是，截至2024年6月末，晨鸣纸业对上海尊和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尊和实业”)、宁夏鑫峰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合计高达9亿元，且账龄均超3年。而蹊跷的是，尊和实业、宁夏鑫峰历现任多位股东、员工，与晨鸣纸业2020年授予激励的核心骨干员工“重名”。关于两家其他应收款单位的控制权，或值得关注。

一、晨鸣纸业出售资产仍亏损超10亿元，行业产能过剩或挤压盈利空间

业绩是企业的一面“镜子”。近两年，晨鸣纸业营收负增长，2023年，晨鸣纸业亏损额高达12亿元。而同年即2023年，晨鸣纸业投资收益高达5亿元。值得注意的是，2024年，行业新增造纸产能集中投放，纸业或面临产能过剩。

1.1 近两年营收负增长，2023年亏损超12亿元当年投资收益超5亿元

据晨鸣纸业2022年年报、2023年年报及2024年三季报，2020-2023年以及2024年1-9月，晨鸣纸业的营业收入分别为307.37亿元、330.2亿元、320.04亿元、266.09亿元、198.25亿元。

同期，晨鸣纸业归母净利润分别为17.12亿元、20.66亿元、1.89亿元、-12.81亿元、-7.1亿元。

经计算，2021-2023年，晨鸣纸业营业收入的同比增长率分别为7.43%、-3.08%、-16.86%。同期，晨鸣纸业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同比增长率分别为20.65%、-90.84%、-776.89%。

据2023年年度报告，2023年，晨鸣纸业的投资收益金额为5.05亿元。其中，处置长期股权投资产生的投资收益金额为3.91亿元。

其中，2023年，晨鸣纸业转让部分股权处置子公司2家，为武汉晨鸣汉阳纸业股份有限公司、武汉晨鸣乾能热电有限责任公司，影响净利润增加3.59亿元。

可见，2022-2023年，晨鸣纸业的营业收入连续负增长，且2023年陷入亏损的境地。其中，2023年亏损超12亿元的另一面，其当年投资收益超5亿元。

1.2 近两年主要产品白卡纸毛利率下滑至告负，其市场均价自2022年起持续下跌

据晨鸣纸业2020-2023年各期年报以及2024半年报、三季报，晨鸣纸业是以纸浆、造纸为主的企业。机制纸是晨鸣纸业收入和利润的主要来源。其中，机制纸主要分为白卡纸、双胶纸、铜版纸、静电纸、防粘原纸、热敏纸及其他机制纸。

2020-2022年，白卡纸均系为晨鸣纸业贡献第一大收入的产品，2023年以及2024年1-6月，双胶纸收入“反超”白卡纸收入，白卡纸变为贡献第二大收入的产品。

2020-2023年以及2024年1-6月，白卡纸的销售收入金额分别为79亿元、95.8亿元、90.62亿元、54.78亿元、37.1亿元，占当期总营业收入的比例分别为25.7%、29.01%、28.31%、20.59%、26.72%。

2021-2023年，白卡纸销售收入同比增长率分别为21.25%、-5.41%、-39.55%。

2020-2023年以及2024年1-6月，白卡纸的毛利率分别为27.04%、31.72%、13.63%、-3.57%、-4.56%。

据广西金桂浆纸业有限公司于2024年6月13日发布公告，2021-2023年，白卡纸市场均价分别为7,402元/吨、5,852.82元/吨、4,713元/吨。

据宜宾纸业股份有限公司2024年度临时公告，2024年1季度，白卡纸市场受到国内新增产能释放影响，而市场需求未能及时跟上，造成供过于求。据援引数据，2024年1季度，白卡纸季度均价整体下滑，白卡纸平均毛利率为-2.86%。

可以看出，2022-2023年以及2024年第1季度，白卡纸市场均价持续下滑。

1.3 近两年规模以上造纸和纸制品业企业利润总额负增长，国内机制纸产量持续上涨或面临产能过剩

再看造纸行业整体情况。

据晨鸣纸业董事决议公告，2023年，由于造纸行业下游需求偏弱，晨鸣纸业机制纸销量同比下降；同时受新增产能集中投放影响，机制纸价格特别是白卡纸价格同比大幅下滑；而木片、原煤、化工等原材料价格仍高位运行，严重挤压了晨鸣纸业盈利空间。

据工业和信息化部及国家统计局信息，2021-2023年，全国机制纸及纸板产量分别为1.36亿吨、1.37亿吨、1.51亿吨；规模以上造纸和纸制品业企业营业收入分别为15,006.2亿元、15,228.9亿元、13,926.2亿元；规模以上造纸和纸制品业企业利润总额分别为958.12亿元、576.68亿元、508.4亿元。

可以看出，2022-2023年，全国机制纸及纸板产量持续上涨。然而，2023年，国内规模以上造纸和纸制品业企业营业收入下滑。且2022-2023年，规模以上造纸和纸制品业企业利润总额持续下滑。

据公开信息，自2022年起，国内造纸行业中的玖龙纸业(控股)有限公司、山东太阳纸业股份有限公司、仙鹤股份有限公司、五洲特种纸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等纸企均透出百亿规模项目。

据福建省青山纸业股份有限公司2023年半年度报告，2023年上半年，从造纸行业看，受下游市场需求疲软等影响，造纸业景气度依旧较为低迷，新增产能投放导致产能过剩，浆、纸价格快速下跌，市场竞争愈发激烈。

据中国再生资源回收利用协会废纸分会旗下的微信公众平台于2024年1月10日发布的公开信息，截至2024年1月9日，已有21家纸厂发布了停机检修计划。

综上所述，2022-2023年，晨鸣纸业营收连续负增长，其中2023年，晨鸣纸业亏损超12亿元，同年其通过处置长期股权投资产生的投资收益高达3.91亿元。

除此之外，白卡纸的市场均价近两年持续下跌，在此背景下，白卡纸原系晨鸣纸业原贡献第一收入的主要产品，而2023年其毛利率降至负数。行业方面，近两年，规模以上造纸和纸制品业企业利润总额持续下滑，多家纸企扩增产能，行业或面临产能过剩的考验，对于晨鸣纸业而言，其成长能力或遭拷问。

二、跨界发展多年债台高筑而后称“聚焦主业”，利息费用或“吞噬”净利润

身处造纸行业的晨鸣纸业曾跨界发展房地产、融资租赁等业务。2019年，晨鸣纸业董事会提出“聚焦主业”的发展思路，又将非主业资产剥离“回血”。

值得注意的是，近十年，晨鸣纸业的资产负债率均超70%。且晨鸣纸业曾在2020年称，计划在两年内将资产负债率降至65%以下，而后晨鸣纸业的资产负债率“不减反增”，至今仍超70%。

2.1 曾跨界发展房地产、融资租赁等业务，现称聚焦主业剥离非主业资产回血

值得注意的是，晨鸣纸业身处造纸行业，其主要从事机制纸及纸板等纸制品和造纸原料的加工、销售。

据晨鸣纸业2012年年报，2012年，为丰富产业结构，为晨鸣纸业资产的保值、增值发挥良好的促进作用，晨鸣纸业投资7,000万元，与辽宁北海实业(集团)有限公司在辽宁省海城市共同出资成立海城海鸣矿业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海鸣矿业”)，主要经营菱镁矿的开采、加工、销售。

据2014年年度报告，2014年，晨鸣纸业通过设立融资租赁公司、财务公司以及参股互联网金融公司，金融板块初见成效，为晨鸣纸业开辟了新的效益增长点。

据晨鸣纸业2019-2020年度报告，2016-2020年，晨鸣纸业融资租赁业务收入分别为23.4亿元、19.68亿元、22.02亿元、18.15亿元、9.35亿元。该业务毛利率分别为90.62%、88.12%、92.38%、93.39%、86.35%。

2017-2018年，晨鸣纸业先后以15.91亿元、11.72亿元、9.57亿元收购上海鸿泰房地产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上海鸿泰”)45%、30%、25%的股权，收购完成后，上海鸿泰成为晨鸣纸业的全资子公司。

其中，上海鸿泰的主营业务为房地产开发经营、物业管理。截至股权购买日2017年11月1日，上海鸿泰的投资性房地产账面价值为22.42亿元，公允价值为48.29亿元。

由上可知，晨鸣纸业所处行业系造纸行业。而2012-2018年期间，为丰富产品结构，晨鸣纸业“跨界”发展房地产、融资租赁、矿产开发等多个板块业务。

2019年，晨鸣纸业董事会提出“聚焦主业、做强实业”的发展思路。而后在2020-2023年报中，晨鸣纸业称持续“聚焦主业”。此外，晨鸣纸业表示，将在2024年聚焦主业，积极剥离或处置非主业资产，加大回收融资租赁款的力度。

而早在2019年半年报中，晨鸣纸业提出，其已着手逐步剥离融资租赁业务。此外，同年，晨鸣纸业以4.21亿元转出其持有的海鸣矿业60%股权。

在晨鸣纸业2020年4月8日投资者关系活动记录表中，对于“未来债务结构如何进一步优化”的问题，晨鸣纸业表示，其举措包括“剥离非主业资产，聚焦主业发展，出售低效、无效资产，回笼资金”。

也就是说，2012年起，晨鸣纸业曾开拓发展矿业、房地产、融资租赁等业务，而后在2019年称聚焦主业，逐步剥离融资租赁业务等非主业资产，回笼资金。

2.2 2020年称计划两年内将资产负债率降至65%，而后不降反增截至2024三季度末仍超70%

需要指出的是，据晨鸣纸业出具日为2020年4月16日的《关于深交所年报问询函的回复》，晨鸣纸业表示，其进一步降低公司资产负债率的措施包括“剥离非主业资产，聚焦主业发展，出售低效、无效资产，回笼资金”。并且，晨鸣纸业表示，计划未来两年将资产负债率降至65%”。

然而，晨鸣纸业“跨界”发展的另一面，其资产负债率亦多年“居高不下”。

据晨鸣纸业各期年报及季度报，2011-2023年以及2024年1-9月各期末，晨鸣纸业的资产负债率分别为67.15%、69.94%、69.2%、74.75%、77.86%、72.58%、71.34%、75.43%、73.11%、71.83%、72.76%、71.85%、73.46%、73.51%。

可以看出，自2014年起，晨鸣纸业的资产负债率均高于70%。

2.3 近七年期末货币资金与短期借款差额超百亿元，利息费用累计超190亿元

再来看晨鸣纸业有息负债情况。

经计算，2014-2023年以及2024年1-9月各期末，晨鸣纸业货币资金与当期末短期借款金额的差额分别为-149.95亿元、-157.71亿元、-177.66亿元、-206.53亿元、-209.35亿元、-175.77亿元、-150.34亿元、-194.03亿元、-223.85亿元、-213.51亿元、-199.37亿元。

2017-2023年以及2024年1-9月，晨鸣纸业的财务费用中的利息费用分别为22.93亿元、33.49亿元、35.74亿元、31.25亿元、23.48亿元、20.81亿元、19.08亿元、12.41亿元。

经测算，2017-2022年，晨鸣纸业的利息费用占当期归母净利润的比例分别为60.84%、133.42%、215.74%、182.55%、113.69%、1,099.41%。其中，晨鸣纸业2023年的归母净利润为负值，此处不计算占比。且2017-2023年以及2024年1-9月，晨鸣纸业的利息费用合计为199.2亿元。

也就是说，2012年起，身处造纸行业的晨鸣纸业跨界发展房地产、融资租赁、矿业、金融等业务，而今称聚焦主业，且将非主业资产剥离“回血”。值得注意的是，晨鸣纸业近十年的资产负债率均超70%，并在2020年提出将在两年内将资产负债率降至65%，然而2021-2023年年末，晨鸣纸业资产负债率“不减反增”且仍超70%。

此外，近十年各期末，晨鸣纸业货币资金均未能覆盖当期短期借款金额，差额均超百亿元。且近六年，晨鸣纸业的利息费用均高于当年净利润，令人唏嘘。

三、超9亿元其他应收款“挂账”超3年，欠款方的实控人与晨鸣纸业员工同名

问题仍未结束。2024年11月，晨鸣纸业逾期债务本息金额超18亿元。值得注意的是，晨鸣纸业有两项其他应收款金额合计金额超9亿元，账龄均超3年。研究发现，前述款项的2个其他应收款单位多位历现任股东、员工，与晨鸣纸业2020年被授予股权激励的员工“同名”。

3.1 截至2024年11月晨鸣纸业逾期债务本息金额超18亿元，被冻结银行账户数量65个

据晨鸣纸业签署于2024年11月19日的《关于公司部分债务逾期暨部分银行账户被冻结的公告》，截至2024年11月18日，晨鸣纸业及子公司累计逾期的债务本息金额合计18.2亿元，占晨鸣纸业最新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10.91%。晨鸣纸业为子公司相关融资提供连带责任保证担保，对应逾期金额为5.74亿元，约占最新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3.44%。

此外，截至2024年11月18日，晨鸣纸业及子公司累计被冻结银行账户数量65个，被冻结银行账户冻结金额累计6,483.7万元。其中，商票逾期、欠款纠纷等原因，法院共查封冻结银行账户51户。

3.2 截至2024年6月末对尊和实业及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合计或超9亿元，且账龄超3年

2020-2022年各期末，晨鸣纸业按欠款方归集的期末余额前五名的其他应收款前五名单位均包括尊和实业、宁夏鑫峰，款项性质均为债权转让款。

2020-2022年各期末，晨鸣纸业对尊和实业的其他应收款金额分别为5.42亿元、5.34亿元、4.94亿元；晨鸣纸业对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金额分别为4.73亿元、4.67亿元、4.57亿元。

截至2022年末，晨鸣纸业对尊和实业、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账龄分别为2-3年、3-4年，且收回具有一定不确定性。

需要说明的是，据2023年及2024年上半年的审计报告，晨鸣纸业未披露其2023年、2024年1-6月的按欠款方归集的其他应收款期末余额前五名单位的具体名单。

2023年及2024年1-6月各期末，晨鸣纸业对第一名其他应收款单位的其他应收款余额为4.73亿元、4.73亿元，账龄均为3-4年。同期，晨鸣纸业对第二名其他应收款单位的其他应收款余额为4.53亿元、4.53亿元，账龄均为4-5年。

从通过账龄、其他应收款期末余额、收回具有一定不确定性可以发现，若到2023年末款项未收回，晨鸣纸业对尊和实业、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账龄可到3-4年、4-5年，则2023年以及2024年6月末，尊和实业、宁夏鑫峰或分别系晨鸣纸业的第一名、第二名按欠款方归集的期末余额的其他应收款单位。

经测算，2020-2023年以及2024年1-6月各期末，晨鸣纸业对尊和实业、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账面余额合计分别为10.15亿元、10.01亿元、9.51亿元、9.26亿元、9.26亿元。

可以看出，截至2024年6月末，晨鸣纸业对尊和实业、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合计均超9亿元，且账龄均超3年。

3.3 尊和实业控股股东与宁夏鑫峰控股股东共用地址，两者历现任多位股东及员工与晨鸣纸业员工“同名”

再看宁夏鑫峰、尊和实业的股权背景。

据市场监督管理局数据，尊和实业成立于2019年4月30日。2020年6月18日至查询日期2024年12月29日，上海水岚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水岚实业”)通过上海水岚企业管理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水岚企管”)持有尊和实业100%的股权。

2020年7月31日至2024年7月4日，水岚实业的股东为鞠洪亮、崔伟，持股比例为99.9%、0.1%。2024年7月5日至查询日期2024年12月29日，水岚实业股东为何玉鑫，持股比例为100%。

换言之，2020年7月31日至查询日期2024年12月29日，尊和实业的间接控股股东水岚实业的实控人先后为鞠洪亮、何玉鑫。

据市场监督管理局，宁夏鑫峰成立于2018年7月24日，自成立起至查询日期2024年12月29日，上海汐风商务咨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汐风商务”)均持有宁夏鑫峰100%的股权。

变更信息显示，2020年9月16日至2024年9月19日，汐风商务的实控人均为常风伟。2024年9月20日至查询日期2024年12月29日，汐风商务的股东为孟祥启、王中文，持股比例为99.5%、0.5%。

此外，变更信息显示，截至查询日2024年12月29日，张淑梅系宁夏鑫峰的财务负责人。宁夏鑫峰的历史董监高包括郭钦彦、张金玉。

据晨鸣纸业签署于2020年5月29日《2020年A股限制性股票激励计划授予激励对象名单(调整后)》，2020年，晨鸣纸业进行限制性股票激励计划。其中，激励对象包括何玉鑫、常风伟、孟祥启、郭钦彦、张金玉、张淑梅，其职务均为晨鸣纸业核心骨干人员。

据晨鸣纸业认证的微信公众平台“晨鸣集团”于2022年11月24日发布的公开信息，在山东省企业文化优秀成果发布活动中，晨鸣集团获山东省企业文化优秀成果一等奖，其申报项目的创造人包括鞠洪亮。

据市场监督管理局数据，寿光晨鸣现代物流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晨鸣现代物流”)成立于2007年3月14日，自成立起至查询日期2024年12月29日，晨鸣现代物流均系晨鸣纸业的全资子公司。

变更信息显示，自晨鸣现代物流成立起至2020年5月20日，鞠洪亮均系晨鸣现代物流的经理。

可以看出，至少在2007年至2022年11月期间，晨鸣纸业或旗下子公司存在名为“鞠洪亮”的员工。

值得注意的是，据市场监督管理局数据，2021-2023年，水岚实业和汐风商务共用企业通信地址上海市崇明区新村乡耀洲路741号3幢391室(上海新村经济小区)。

综合而言，截至2024年11月晨鸣纸业逾期债务本息金额超18亿元，被冻结银行账户数量65个。此外，截至2024年6月末，晨鸣纸业对尊和实业、宁夏鑫峰的其他应收款账面余额合计或超9亿元，款项性质为债权转让款，且账龄在3-5年之间。而这背后，2021-2023年，尊和实业、宁夏鑫峰各自的控股股东水岚实业、汐风商务，共用企业联系地址。并且两家企业的多位现任及历任股东、员工，与晨鸣纸业2020年授予激励的多位核心骨干人员“重名”。尊和实业、宁夏鑫峰的控制权现疑云，与晨鸣纸业的员工关系或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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